六十年後,我們究竟能夠從二二八事件學到什麼?
每到這個日子,台灣的各界都會出來發點聲音,證明自己沒有忘記二二八;政界當然是好好「把握」這個機會,拉攏群眾,到處走場,宣揚「真相」,相互指責,製造對立;媒體更是樂得有話題可好好刊載一番,搞不好也能衝衝業績。頓時,台灣就像一個病人躺在病床上,傷口被扒開,被一大群人圍著,東瞧西瞧,指指點點;事後,大家一哄而散,病人依舊躺在病床上。
歷史是不容遺忘的,但不能被扭曲,更不應該成為政治籌碼。無數的紀念會、音樂會,到處林立的紀念碑,各家版本的真相還原... 究竟我們想要什麼?當我們在教育下一代的時候,是教導他們仇恨,還是寬恕,或是其它?
最後,以「二二八事件紀念碑碑文」,冀望這塊被詛咒的土地,會有和平共榮的一日。
1945年日本戰敗投降,消息傳來,萬民歡騰,慶幸脫離不公不義之殖民統治。詎料台灣行政長官陳儀,肩負接收治台重任,卻不諳民情,施政偏頗,歧視台民,加以官紀敗壞,產銷失調,物價飛漲,失業嚴重,民眾不滿情緒瀕於沸點。
1947年2月27日,專賣局人員於台北市延平北路查緝私菸,打傷女販,誤殺路人,激起民憤。次日,台北群眾遊行示威,前往長官公署請求懲凶,不意竟遭槍擊,死傷數人,由是點燃全面抗爭怒火。為解決爭端與消除積怨,各地士紳組成事件處理委員會,居中協調,並提出政治改革要求。
不料,陳儀顢頇剛愎,一面協調,一面以士紳為奸匪叛徒,逕向南京請兵。國民政府主席蔣中正聞報,即派兵來台。3月8日,二十一師在師長劉雨卿指揮下登陸基隆。10日,全台戒嚴。警備總司令部參謀長柯遠芬、基隆要塞司令史宏熹、高雄要塞司令彭孟緝及憲兵團長張慕陶等人,在鎮壓清鄉時,株連無辜,數月之間,死傷、失蹤者數以萬計,其中以基隆、台北、嘉義、高雄最為慘重,事稱二二八事件。
斯後近半世紀,台灣長期戒嚴,朝野噤若寒蟬,莫敢觸及此一禁忌。然冤屈鬱積,終須宣洩,省籍猜忌與統獨爭議,尤屬隱憂。1987年解嚴後,各界深感沈痾不治,安和難期,乃有二二八事件之調查研究,國家元首之致歉,受難者與其家屬之補償,以及紀念碑之建立。療愈社會巨創,有賴全民共盡心力。勒石雋文,旨在告慰亡者在天之靈,平撫受難者及其家屬悲憤之情,並警示國人,引為殷鑒。自今而後,無分你我,凝為一體,互助以愛,相待以誠,化仇恨於無形,肇和平於永恆。天祐寶島,萬古長青。
財團法人二二八事件紀念基金會謹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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